公公家暴成瘾,我以暴制暴,直接锤掉他两颗
在我出差归来的日子里,老公悄悄地把他的父母从遥远的家乡接到了我们身边。
在大多数家庭里,婆媳关系总是微妙且复杂,但我们家却是个例外。
早在十几岁的青涩年华,我就与婆婆结下了不解之缘。
那时,公公陪着老公在外地求学,婆婆独自一人守着空荡荡的家。
深知我家境贫寒,她总是悄悄塞钱给我家,让我得以继续学业。
母亲在我年幼时便离家出走,是婆婆用她那双温暖的手,将我从无助的深渊中拉起,抚养我长大。
村里人都笑称我是她的小干女儿,而婆婆却总是急忙阻拦,生怕这话传到公公耳里。
起初,我以为她只是不喜欢这种过分的恭维,后来才明白。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背着公公默默付出,生怕事情败露,引来公公的不满。
“妈!”
我连行李箱都来不及放下,急匆匆地要去阻拦公公。
刚和王谨从机场踏进家门,映入眼帘的竟是公公狠狠地用脚踹向婆婆的胸口,甚至还用脚踩踏她的脸庞。
那一刻,我的血液仿佛瞬间沸腾起来。
王谨却紧紧拽住我,眉头紧锁,硬是将我拉进了房间。
“你干什么啊!你妈都被打成那样了,你不去帮忙,还在这拽我!”
一进屋,我就迫不及待地挣脱了他的束缚,提高嗓音质问道。
“唉,我都习惯了。”
王谨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们总是这样,我爸看着吓人,实际上不会对我妈怎么样的,你别管就是了。”
他边说边慢悠悠地打开行李箱,准备整理我带回来的衣物。
可公公那暴怒的模样,明显是喝醉了酒。
婆婆躺在地上,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怎么可能没受伤呢?
“你把我东西放下,我一会儿自己收拾!”
我试图挣脱王谨的阻拦,转身冲出了房间,直奔客厅。
公公此刻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品酒,而婆婆则艰难地抓着椅背,试图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
我满心忧虑地扶起她的手,让她缓缓坐在椅子上,然后催促王谨快去开车,医院。
“她总喜欢装模作样。”
公公在沙发上悠闲地开口,婆婆也顺着他的话劝慰我。
“小怜啊,我没事的,你还没吃饭吧?我这就去给你做饭。”
“王谨!你听到我说话没?现在就下楼开车,医院!”
我焦急地喊道。
王谨连忙从屋里跑出来,满口答应着,磨磨蹭蹭地换了鞋出门。
路上,婆婆疼得头上直冒冷汗。
医院一检查,竟是尾椎骨骨折,需要住院治疗。
诊断结果一出,我就当场和王谨争执起来:
“你还说没事!你看看妈都摔成什么样了!这会留下一辈子后遗症的,你知不知道!”
“他们总是这样嘛,我哪知道这次妈会摔得这么严重。”
王谨的态度敷衍至极。
在我再三强调这件事的严重性,并警告他以后绝不能再纵容公公动手后,他居然转移话题,说什么抖音上有家店正在打折,问我想不想吃。
我气不打一处来,医院。
一个人忙着帮婆婆挂号、买药,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医院里匆匆吃上一桶泡面。
处理好婆婆的事情后,我匆匆赶回家中。
刚出差回来,家里还有很多东西需要收拾。
刚踏进家门,就听见公公在里屋抱怨。
“医院!一点小骨折就要住院,这下可好,又要花那么多钱!方怜就是爱操心,这种女人心思太重,不好。”
“我妈也是!一晚上不吃又能饿死人?非要给她做饭!做了又把火气撒到别人身上!她又不是不知道你刚喝酒回来!”
听着他们在里面你一言我一语地抱怨着,我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此刻更是熊熊燃烧起来。
明知道媳妇当晚要回来,他这个做公公的居然还敢跑出去喝酒!
不陪儿媳也就罢了,婆婆辛苦给我做饭,他凭什么因为婆婆念叨两句就动手打人?
“老婆子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主要是小怜!你真该好好管管她!哪有女人这样跟男人说话的?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公公的话语里充满了大男子主义。
我真是不敢相信!公公天天自称是城里人,思想却如此腐朽!
我拿着钥匙,轻轻一转,门应声而开。
我故意板着脸,将外套随意地搭在凳子上,以此来掩饰内心的烦躁。
“王谨,我得给婆婆整理些住院用的东西,这外套跑了一趟都汗湿了,你帮我洗了吧。”
我自然而然地开口,完全没给他拒绝的机会,转身就要进屋去收拾。
“洗衣服这种活儿怎么能让男人干呢!”
公公的声音突然响起,他走过来,就要把衣服从我手里夺回去。
“男人的手是用来赚钱的,怎么能用来洗衣服?也不怕败了家里的财运!方怜,赶紧把衣服拿回去自己洗了。
还有王谨的衣服,他也跑了一天了,你也一并给洗了。”
公公的语气里满是威严,显然是想给王谨做个榜样,教他如何做个“真正的男人”
我心里暗自冷笑,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洗个衣服就败财了?那您的手可真是金贵!不洗也行,那从明天开始,家里的大事小情我都不管了。
医院陪护婆婆,到时候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可别败了我的财运!”
我针锋相对,毫不退让。
“你怎么说话呢!”
公公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爸,算了算了。”
王谨见状,连忙过来打圆场,接过了我手中的衣服。
“方怜,辛苦你了,妈那边还得你多照顾。”
他主动让步,我也不想和公公继续纠缠,于是拿起婆婆的东西,在公医院。
在医院陪护了一个晚上,王谨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回去上班,他已经请好了假,医院照顾婆婆。
我最近工作确实挺忙,他的这个决定让我轻松了不少。
说实话,昨天公公的行为让我对这段婚姻产生了动摇,甚至有了放弃的念头。
但王谨几次主动站出来维护我,让我心里稍微有了些安慰。
或许他和公公不一样,毕竟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未表现过那种失态的样子。
这么想着,我也就放心地让他去照顾婆婆,自己则去上班了。
结果晚上回家时,我却看到婆婆独自站在菜鸟驿站门口,费力地抱着几个箱子,步履蹒跚地往家走。
“医生不是让您卧床休息吗?您怎么还敢来拿快递?王谨呢?”
我焦急地问道,连来回的车辆都没顾上看,引得旁边的快递小哥一阵抱怨。
“你公公那个脾气,我哪敢在家里待啊。”
婆婆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些快递箱子我看着都费劲,更别提婆婆一个还没康复的老人了。
“您为什么不跟公公离婚呢?他打人都成习惯了!”
我心疼地看着婆婆。
婆婆放下箱子,喘着粗气,手不自觉地扶着腰,显然刚才的负重让她的腰伤更加严重了。
“哪是我不想离啊。”
婆婆的眼里闪过一丝苦涩。
“我跟他将近三十年,也就刚结婚那会儿在农村的日子好过些。
其他时候,我几乎每天都想离开这个地方。”
她边说边伸出右手,小拇指已经被砍断半截,成了一个没有指头的圆柱。
“可是小怜啊,我逃不掉。当初他害死我女儿的时候,我一个人报了警,能打的电话都打了。结果呢,我家两个姐姐还有一个弟弟当天就把我抓回去了。他们说我不懂事,还劝那些警察别多管闲事。”
“你公公把我带了回去,他喝多了,一遍遍问我为什么走。
最后,他用刀砍掉了我的手指。
他说我要是再敢跑,就弄死我,就像弄死我女儿那样。”
婆婆的声音里满是绝望和无奈。
我深知,婆婆当初之所以会慷慨解囊资助我,全然是因为我那张与她逝去女儿酷似的脸庞。
在老家的传言里,只闻其声,未见其实,都说婆婆的女儿因高烧离世,却无人知晓,这悲剧的始作俑者竟是公公。
能将外界的口径统一得如此天衣无缝,难怪婆婆最终会选择向公公屈服。
在那个环境下,她根本没有逃离的选项,为了生存,她只能默默忍受。
“妈,如果您想离开,我可以帮您。
现在,您身边不仅有那些劝您忍耐的人,还有我,我会全力保护您。”
我深情地望着婆婆,试图说服她。
婆婆却依旧摇头,那神情告诉我,多年的顺从与压迫已经让她彻底沦为了那些大男子主义者所期望的模样。
但她的拒绝并不能改变我的决心,这个忙,我一定要帮。
一踏进家门,公公那震耳欲聋的吼声便迎面而来。
“拿个东西也这么磨蹭!你这老太婆是不是活腻了?赶紧去做饭,我都快饿扁了!”
“你是没手没脚吗?想吃自己做去!妈今天要陪我去外面吃!”
我毫不示弱,针锋相对。
公公的火气瞬间飙升,而王谨听到我们的争执,连手机都顾不上看,慌忙跑出来试图调解。
“小怜,你怎么能这样跟爸说话呢!”
我毫不留情地反驳道:
“我说的有错吗?还有你,王谨,你不是说今天要请假好好照顾妈吗?结果呢,妈一个人去拿那么重的快递,你照顾什么了?”
被我这么一通质问,王谨顿时哑口无言,只能小声嘀咕:
“现在谁还没个病痛啊,我妈腰不好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她都能熬过来,你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我不管你们以前是怎么过的,现在我来了,不对的地方就得改,特别是公公,如果我再看到他欺负妈,我就带着妈搬出去,直接离婚!”
我语气坚定,毫不妥协。
公公一听“离婚”
二字,当场就炸了,仿佛这个词是禁忌一般,他站起身,怒气冲冲地向我逼近。
“方怜!这里是王家!我说了算!你还敢离婚?你试试看!”
我毫不畏惧,迎着他的目光:“你敢动手,我就敢离,说到做到。”
王谨在一旁假装要拦,实则只是做做样子,他的嘴角甚至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
他唱红脸,心里却希望公公能帮我“管教”
一番。
真是一脉相承的劣根性。
我眼疾手快,反手抓住公公的手臂,趁他还没反应过来,直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当然,这巴掌的力度也就相当于妈妈打幼儿的那种,毕竟他年纪大了,我怕真打出个好歹来。
同时,我用右手扯掉他手上的筷子,狠狠地摔在桌上。
“下一巴掌可就不会这么轻了,到时候真打出什么毛病来,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冷冷地说道。
王谨的表情从开心转为震惊,最后涨成了猪肝色,赶紧跑过来查看公公的情况。
“爸你没事吧?方怜你怎么能跟我爸动手呢!”
公公这个大男子主义者,现在被儿媳扇了巴掌,气得差点昏厥过去。
他面子上挂不住,又怕我继续动手,只能灰溜溜地回了房间,把门摔得震天响。
“谁打我,我就打谁,这是我爸教我的。”
我拍拍手,转头挽着婆婆的胳膊,把她拉出了门。
“走,我请你吃饭。”
婆婆一直冲我偷偷摇头,但此刻却乖乖地跟我出了门。
她的眼里闪烁着泪光,似乎被我的举动所触动。
吃完饭,我坚持要医院,毕竟我对公公动了手,我怕他会把怒气转移到婆婆身上。
但婆婆拒绝了,她有自己的想法。
虽然我不赞同,但还是勉强答应了。
送婆婆回家时,公公虽然脸色阴沉,但总算是亲自下厨做了饭,也没有再对婆婆大呼小叫。
看来,我的这一巴掌还是起到了些许震慑作用。
第二天,我如常前往公司,临近下班时分,王谨的电话却突如其来,催我早点回家,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却又不肯透露具体缘由,挂断电话后,我再回拨,却只换来一阵阵忙音。
我心中暗自揣测,难道又是公公婆婆那边出了什么状况?想到这里,我连忙向领导请了假,心急如焚地赶回了家。
刚推开家门,一股刺鼻的烟味便迎面扑来,让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哎呀,方姐,你可算回来了。”
王谨他们正围坐在桌旁,热火朝天地打着麻将,烟头散落一地,酒瓶也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
我环顾四周,却不见公公婆婆的身影,王谨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方怜,你快去餐馆买几个好菜,再带几瓶好酒回来!”
王谨吩咐道。
我和王谨之间有个不成文的约定,在家他听我的,在外面我也会给他留足面子。
但这次,他未经商量就带朋友回家,让我不禁心生疑虑,这背后是否又是公公在暗中操纵,想要进一步奴化我这个儿媳?
一番权衡之后,我还是选择相信王谨,转身出门去买酒。
“王哥这媳妇真听话,一叫就回来了,说啥是啥。”
他们中的一个朋友调侃道。
“家里哪能让女人做主,她敢跟我顶嘴?”
王谨得意洋洋地回应着,虽然他已经喝了不少酒,但眼神还算清明,说话也利索,显然还没有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我不禁纳闷,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是因为我之前和公公发生冲突,所以他想要给我点颜色瞧瞧吗?
一路上,我都在琢磨着王谨的用意,同时担心着婆婆的安危,医院。
为了不在他朋友面前闹僵,我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买了酒就匆匆赶了回去。
“来来来,看看外面带回来的菜,我再去做几道,你们尽管吃喝!”
我故作热情地招呼着。
王谨见我服软,顿时坐直了身子,显得更加得意了。
酒过三巡,他一个朋友突然搭上了我的肩膀。
“嫂子,来,你也喝一杯,给我们助助兴嘛!”
他嬉皮笑脸地说道。
我立即看向王谨,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支持,但他却回避了我的眼神。
“方怜,你就陪我兄弟喝一杯嘛。”
王谨附和道。
我向来滴酒不沾,以往的饭局,王谨总是替我挡酒。
但这次,我叹了口气,还是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饭后,王谨他们又开始打牌,我几次暗示他不要玩太晚,我明天还要上班,甚至特意给他发了消息,但他却无动于衷,只顾着和那群兄弟玩乐。
我一直伺候他们到将近半夜,一会儿被他们叫去收拾桌子,一会儿又被叫去拿烟。
最后我实在忍无可忍,跟王谨说了声,就先回房休息了。
门外不断传来男人们的喧嚣声,直到王谨那粗重的敲门声响起。
我当时已经迷迷糊糊地快睡着了,突然看到头顶有光亮起,眯着眼睛看向门口。
王谨满脸通红,嘴里还打着酒嗝。
“你们又喝上了?”
我无奈地问道。
我拿起手机一看,居然已经凌晨三点了。
“方怜,你,去送我兄弟回家!快去!”
王谨命令道。
我用手扶着太阳穴,皱着眉头说:“我看看能不能叫到车,他们这么多人,我上哪给你送去?”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赶紧起来!”
他抓住我的手,不顾我衣衫不整,硬是把我从床上拖了下来。
“你疯了!”
我奋力推开他,从旁边随便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
“王哥怎么了?嫂子要是不愿意送就算了,我叫我媳妇过来,她这会已经接电话了。”
外面有人这么说了一句。
王谨连忙拒绝,拉我的力气却更大了。
“快去!人家老婆三点都愿意来接,你去送一下怎么了?”
他蛮横地说道。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猛然震动,屏幕上闪烁着婆婆发来的紧急信息。
“小怜,你公公又动手打我了,我现在逃了出来,你能不能过来接我一下?”
看到定位是在老家那边,我心头一紧,困意瞬间烟消云散。
我猛地推了一把身旁的王谨,不顾他身旁那群哥们的诧异目光,大声质问道:
“王谨!你把妈送回老家了?谁让你这么做的?!”
我的吼声让原本醉醺醺的男人们清醒了几分,他们面面相觑,脸上带着几分尴尬和不解。
“这……这是怎么了?王谨,快哄哄你老婆。”
有人劝道。
王谨显然还没从酒精的麻醉中彻底清醒过来,他被我推得踉跄几步。
又看到朋友们异样的眼神,顿时恼羞成怒,手指着我的鼻子大骂:
“你发什么疯!那是我爸妈,我想送就送!省得你又在我爸面前提什么离婚,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跟我离婚,我就算进监狱也要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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