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辩手的遭遇再聊后公知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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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说邱晨上热搜了，不出意外，她再也不会出现在《奇葩说》了。关于《奇葩说》这个大流量IP的话题，我还是写过不少文章，本百家号就有一篇《李诞的火与后公知时代》。最初是挺欣赏这个节目的创意，我不算爱好辩论，只是中国社会（台面上的）辩论氛围一直以来都比较浅薄，这个节目确实在娱乐和内涵的融合上比较成功。既然是“奇葩”说，它们自我的定位即是中国社会的“非主流”。但这种非主流最大的特点是“不甘愿非主流的地位”，说白了就是精英加传统士大夫的混合心态，这种心态一向对自己、对别人、尤其是对反对者长久以来都误解颇深。这个特点在第一季尚不明显，比如自称“没文化”的范湉恬就是传统意义上的“非主流”。后几季，无论是嘉宾还是主要辩手，精英色彩越来越浓。所以说实话，邱晨这事其实也是意料中之事，无论从价值观还有个人经历，奇葩说的辩手们有太多共同之处，其中之一就是认同公知的话语体系。人有公知腔，肯定不是坏事；但如果接受整套话语体系，那多半不会是好事。以邱晨的言论，就很明显全盘接受了这套话语体系。其他的敏感性高，就不细说了，但所谓的“民族自决”问题，因为本人有长期穿越西南各个民族地区的生活经验，对这个问题可以说道说道。所谓的“民族自决”，是来自于欧洲的经验。一战后，欧亚三大帝国崩解：德意志帝国、奥匈帝国、奥斯曼帝国。“民族自决”方案被理想主义上头的美国威尔逊提出来，后来也凭此方案，原来帝国境内诞生了许多民族国家。一战后的欧洲地图然而，这个“民族自决”后遗症极大。后遗症简单例举就很多，充当了二战导火索（捷克的苏台德区），南斯拉夫内战，以及一直混乱至今的中东地区，对了，还有印巴几十年的冲突怨恨，数千万人头滚滚。这个看似“先进文明”的方案，实际代价高昂。其实欧盟的诞生，就是对“民族自决”的反思——虽然欧盟磕磕碰碰，但谁能否认是历史的进步呢？而中国的西南乃至西北地区，各民族混居早已成为现实，只要不是沙雕或别有用心的人，自然会明白所谓的“民族自决”的代价和风险。可是，在港台地区，为了某些特殊的ZZ目的，这个原本就落后过时的理念却被包装成为“文明先进”，荒诞不？更荒诞的是，一方面以“民族主义”帽子批所谓的“小粉红”，另一方面却推崇“民族自决”，精分的可以。其实，这不是老套虚无的“国家大义”，说实话，现在网上用这个词来怼邱晨们，效果可能相反。而是现实的利益考虑，你推崇的“民族自决”，风险大，后遗症多，作为生活在西南地区的我，对此是嗤之以鼻的。但我相信，邱晨们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这就要回归到前面所说的，公知的话语体系。本人与邱晨一样是80后，我们这代人，经历了十多年的网络喧嚣，其实早就应该意识到，一个自称无所不包但僵硬的话语体系会扼杀自己真正的独立思考。可惜的是，这个话语体系在中国的尚不完善的社会和舆论环境中，拥有强大的心理暗示：只有成套接受，才能体现自己的智商与道德优越感。有许多聪明人，往往因此而变得顽固而又自负。但邱晨们有没有想过，假如你这么容易就道歉，退缩，那所谓的话语（价值）体系到底在你们心里的分量几何，是不是一有好价钱就可以放弃？难道不是意味着，你们潜意识里就已经认识到它的一地鸡毛、漏洞百出了？事到如今，还不如承认自己以利益为最高考量。这也是为什么，我把当下定义为“后公知时代”，这也是为什么，李诞能当《奇葩说》的导师，而邱晨们不能：“当对抗主流价值的价值一地鸡毛时，大多数人既不甘愿回归主流价值，又对对抗一方弃如敝履时，我们怎么能、怎么会拒绝李诞？”——向来之路：《李诞的火与后公知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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