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赓内心创伤的开心果,临终悲呼烈士愿
导语:
陈赓,军中幽默大师,欢声笑语的“开心果”。然而,他内心承受伤痕,晚年时常陷入情感的深渊,思念牺牲的战友,无法自拔。这种心理创伤并非他一人独有,而是我党我军老同志中普遍存在的心理疾病,一种战争创伤性应激反应症,即PTSD的表现。本文将深入探讨这一现象,展示那些曾为革命英勇斗争的将领和战士们的内心世界,以及他们晚年的创伤回忆。
陈赓,军中幽默大师,哪里有他,哪里就充满欢声笑语,简直就像一颗“开心果”。
然而,即便是陈赓这样的乐天派,内心也承受着无法言喻的伤痛,情感失控的时刻时常袭来。他怀念那些牺牲的战友,情感如潮水般汹涌,甚至在临终时,他不禁悲痛地呼喊:“那些烈士就愿意那样死吗?”这些场景在陈赓晚年屡见不鲜,年轻的同志们或许难以理解,为何一个曾经开朗的领袖,在回忆起战友时会泪如雨下。
陈赓早期是一位勇猛的猛将,像许世友、王近山那样,敢于亲自冲锋陷阵,即使腿部受伤也毫不退缩。
然而,一次长征中的经历彻底改变了他。长征路途艰险,每个人都可能亲眼目睹战友在无助中离世,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甚至无法流一滴眼泪。
有一天,陈赓骑着一匹老马行进,发现一个瘦弱的小战士,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独自一人,拄着一根木棍,艰难前行。陈赓下马,对孩子说:“小鬼,快上马休息一下。”孩子看着陈赓的残腿,摇头拒绝,声称自己年纪小,吃得少,背包里还有口粮。
陈赓离去,但内心不安,终于回头,却只看到孩子的尸体,那背包里装的不是粮食,而是干草!陈赓悲痛地责怪自己,为什么没看穿孩子的谎言。这无名小红军的悲惨身影成为他永久的负担,令他自责不已。
从此,陈赓变得格外体恤战士,为减少伤亡,付出更多的辛劳。每次制定作战方案,他都投入大量时间进行侦查和情报搜集,尽量采取最小化牺牲的战术。然而,牺牲仍时常降临,亲密战友如叶成、楚大明、卢东升,以及爱妻王根英的牺牲令他痛不欲生。
这些战友的形象永远珍藏在他的记忆中,越到晚年,他越经常想起他们,这些痛苦的回忆也加剧了陈赓脆弱的心脏病,最终导致他英年早逝。
然而,陈赓并非孤例,这种心理疾病在我党我军那些为革命而战的老同志中非常普遍。这些百战百胜的将领,也像陈赓一样,隐藏着脆弱的一面。他们常常在面对荣誉时,不忘牺牲的战友,感叹:“想想那些牺牲的战友吧,他们为革命付出了一切,又得到什么?
我们不能不感到愧疚。”过去,人们可能简单地视之为高尚的品质,但忽视了其中蕴含的严重心理创伤。
现代军事医学已经通过大量数据证明,经历过残酷战争的人,心灵深处会永远留下创伤的烙印。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即使过了多年,战争场景仍会时常在梦中回放,甚至临终时再次出现。像王近山将军,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仍然仿佛回到了战场,手脚颤抖,大声呼喊。
这无形的战斗仿佛愈战愈
激烈,老将军急切地寻找人指挥,准备再度冲上前线。亲人和战友哭泣不已,儿子哭着骗父亲:“李德生叔叔来了!”这句胡话好像让王近山将军稍微平静了一些,他说:“李德生来了,好了,我可以放心了!”说完这句话,曾经奋不顾身的将军,永远地安息了。
类似的情况也发生在长期战斗在隐蔽战线的地下工作者沈安娜身上。尽管活到九旬高龄,但在她临终时,同样喊出:“敌人包围上来了,我暴露了,快从后门撤退!”
这看似胡话的遗言,却深深触动了所有人的内心。
这些例子表明,虽然鲜血和战斗已经远去,但这些经历给这些革命者的心灵留下了终身的创伤,一直伴随着他们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另一种常见的表现是“回避和麻木类症状”。患者会刻意回避能引发战争回忆的信息。例如,刘伯承元帅不能看战争电影,更不能看真实的纪录片,这些画面让他掩面流泪,他说:“一看到这些场面,就会想起有多少父母失去了孩子,有多少孤儿寡母失去了丈夫和父亲。”
林彪元帅,被人们认为冷酷无情,但他看到战斗画面时,竟会全身颤抖,不忍正视。这种回避症也表现在他对陌生环境的恐惧,比如电影结束后人群拥挤的场景,都会让他感到不安,这可能与他在战争中的暗杀经历有关。
最令人感动的后遗症之一是“幸存者负罪感”。那些经历过残酷战争的人会因为亲密战友的牺牲而自责,终生感到内疚。粟裕将军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他一直是外界眼中镇定自若、儒雅大方的形象,但他的秘书和家人知道,老将军也常常流泪,说着“我至今还可耻地活着”的话。
这是他在怀念那些牺牲的战友。
粟裕将军留下遗嘱,要将自己的骨灰分成八份,分别散落在曾经战斗过的地方,陪伴那些已经长眠的同志战友。粟裕的做法,与其他许多老将老帅不谋而合。他们之间深厚的情感足以证明,为了新中国的胜利,无数革命先烈的牺牲之外,和平岁月里,还有无数英雄一直承受着绵绵无期的无形心灵创痛。
总结:
这些老将军和战士们曾为革命英勇斗争,他们的内心承受着无法言喻的伤痛。
转载请注明:http://www.hbshuangle.com/zlgc/9190.html